来。
楚月盈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
绣一枝桃花不费什么功夫,不过半天就收了针。
楚月盈看了看自己绣的,又看了看宋挽初绣的,垂头丧气。
“姐姐怎么教的,我就怎么学的,怎么姐姐绣出来是雨后桃花,我绣出来像是晒化了的糖人?”
宁氏抿嘴偷笑,宋挽初安慰道:“你第一次做女工,绣成这样已经很好了,多练练就进步了。”
楚月盈把宋挽初绣的也一并拿在手中,“姐姐,你绣的送我吧,我照着你的针线,再练习几遍。”
宋挽初道:“你喜欢就拿去吧。”
楚月盈欢欢喜喜地收下。
丫头端来了茶点,三人边吃边聊,宁氏提起了梁屿舟。
“不知轻舟道长算好了做法的日子没有,老太太这几日念叨好几次了,几个月前,一位服侍她三十年的老嬷嬷走了,老太太一直都想做一场法事为她超度。”
宋挽初不语,可心头刺刺的,像是细密的针尖,不轻不重地扎她的肉。
楚月盈低着头摆弄手中的荷包,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羞得红艳艳的。
忽然有个婆子进来通报,“太太,那边的大太太来了。”
宁氏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眼中凝着冷冰冰的愤怒。
“姨母,咱们消息瞒得严实,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然早就坐不住了,先别急着和她撕破脸,且看看她要干什么。”
宋挽初拍拍宁氏的手背。
钱氏人还没进来,笑声就先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