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搜捕我。”
“那你岂不是会很危险?”
宋挽初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真的很担心他,又有些懊恼。
“我危险,瑶光就脱险了,他再也分不出精力去搜捕瑶光了。”
梁屿舟心情更好了,俊脸好似渡上了一层红光,“以他的本事,对我构不成威胁,反正他也活不长了,就让他这个废人,再好好享受几天发号施令的快乐吧。”
他把残忍说成是对岳乘空的恩赐。
疯披就是疯披,宋挽初有那么一瞬间的恐惧。
如果,他再对自己疯起来……谁又能阻挡他?
但他选择温和的,默默守护的方式,来求得她的原谅。
他好像,在慢慢学着尊重。
可是这样的守护,让宋挽初心里觉得沉甸甸的。
“挽初,我不需要你有任何心理负担。”
梁屿舟幽邃的双眸,仿佛透过她的眼睛,看透她的内心,“爱你,是我的天性,保护你,是我的本能,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你只需要遵从自己的内心。”
宋挽初的情绪,完全被他牵着走。
他的话,那么虔诚,虔诚到有些卑微。
宋挽初的鼻子酸酸的,眼眶发涩。
如果,梁屿舟在四年前说出这样的话,她会欣喜若狂,会死心塌地爱他一辈子。
得到一个男人的尊重,被他珍视,被他爱护,她会燃尽生命,付出与之等同的爱意。
可在那煎熬的三年里,两人各自爱着对方,却又背对着对方,各自偏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