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岳娇娇,简直就是岳粗俗,岳无礼!
白白糟蹋这么美好的名字。
岳娇娇觉得这个不阴不阳的小白脸烦死人了。
她不管做什么,他都要斥责她,他哪里来的狗胆!
岳州城中,除了祖母,还没有人敢指着她的鼻子教训!
岳娇娇非但不收敛,还指着小安子的鼻子怒骂,“你是什么不男不女的狗东西,我父亲是云州最大的官,我是这里的小公主,信不信我父亲一刀砍掉你的头!”
太子身边所有的随从,都脸色惊变。
小安子是太子身边的掌事太监,他说话,就代表了太子的意思。
再蠢再狂妄的人,见了小安子也会恭恭敬敬。
岳娇娇当真是狂妄无边了!
太子的眼神凛冽,薄唇轻启,“他是孤的人,你要岳乘空砍他,是不是要连孤也一块砍了?”
他的声音透出浓浓的威压,吓得岳娇娇虎躯发抖。
“没……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他讨厌,太子不觉得他聒噪讨厌吗?”
小安子敛着怒气,“来人,好好教教岳‘公主’该怎么说话!”
两个女官从太子的仪驾后走出来,神色严肃。
“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女官压住岳娇娇的肩膀,另一个女官扬起竹板,照着岳娇娇的脸狠狠地打去。
竹板掌嘴,也称笞刑。
打在脸上,那种剧痛会渗入皮肉。
岳娇娇的脸没一会儿就肿得如同发面包子。
她鬼哭狼嚎,拼命挣扎,大喊大叫,血肉眼泪齐飞。
但挟制她的女官内力深厚,她怎么躲都躲不开。
女官打了三十下,停手。
太子冷冷地看着惨不忍睹的岳娇娇,眼神毫无温度。
“你们两个,送岳小姐回家,顺便告知岳乘空和岳老太太发生了什么,这几日就留在刺史府,好好教教岳小姐规矩。”
两个女官应下,拉着岳娇娇走了。
楚月盈心中大呼痛快!
身上的那些伤痛似乎都减轻了。
太子对楚月盈笑道:“楚姑娘,正好孤要去你家,你来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