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挽初。
太子被阴阳了一番,脸色隐隐发黑。
几番言语交锋,谁也没占到便宜。
太子作罢,回到马车上。
梁屿舟也翻身上马。
太子的车走在最前面,宋挽初的车跟在后面。
梁屿舟的马就跟在挽初的车旁边,如同忠心耿耿的护卫。
映岚与夏禾站在门口送别,走到巷口快要转弯时,梁屿舟回头,对二人勾唇。
两个姑娘高兴地对视了一眼。
马车里,南栀和素月情绪非常低落。
两人耷拉着头,像是遭受了天大的打击。
“姑娘,我们真没用。”
南栀不停地抹泪,“我们两个就是软弱虫,关键时刻一点也帮不了你。”
素月气性大,一边哭一边骂自己不争气。
以前比不过瑶光,她认了,瑶光豁得出去,有毒的豌豆酥都敢吃,不是一般人。
可映岚与夏禾与她们一样,为什么她连两个才伺候姑娘三四天的丫头都比不过?
宋挽初看着她们,又心疼,又有点好笑。
她不慌不忙地给两个姑娘一人一张丝帕,“你们两个像我,映岚和夏禾像梁屿舟。”
她只是简单地陈述了一下事实,南栀和素月的抽泣声就停了。
两个姑娘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
“跟着谁就像谁,行事风格就和谁一样,你们两个一个劲儿说自己软弱不争气,那岂不是说我这个当主子的,在太子面前不够硬气?”
南栀急忙辩解,“姑娘,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宋挽初柔柔地笑了笑,握住两人的手,“那以后就别说了,也别想了,现在什么样,以后就什么样。
你们两个自小跟我,和我亲妹妹一样,我看着长大的妹妹,可不是要你们为我不顾死活,去得罪太子的。”
两个姑娘破涕为笑。
素月不好意思地挠头,“本该我们照顾姑娘,反倒让姑娘来安慰我们。”
隔着一道帘子,梁屿舟静静地聆听主仆对话。
挽初,的确善解人意,她安慰人的话,让人如沐春风。
可他在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