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南越的宫廷秘药,擦了之后你身上的伤三日就能好,也不会留疤。”

    香君接过来看了一眼,问:“你从哪里弄来的?”

    “今日去了秦贵人那里一趟。”顾亭雪平静地说,“给娘娘弄了这瓶药,顺便帮娘娘出了气。”

    香君冷笑,“秦昭仪是得罪我了,可亭雪公公也算计过我,你就不需要让我出气了么?”

    顾亭雪微笑问:“娘娘要如何出气?”

    香君想了想,把药瓶递给顾亭雪。

    “你来替本宫擦药。”

    顾亭雪接过那药瓶,还在愣神的时候,香君就已经把里衣脱了,只留下一件肚兜,大喇喇地就趴在了床上。

    香君是宫妃,虽然宫正司对她用了刑讯的的手段,但也没有用能伤她皮肉的刑罚。

    她的后背受伤流血,是因为身子太娇嫩,即便穿着里衣,还是在粗糙的老虎凳上磨破了皮。

    顾亭雪仔细看着,她身上大多都是擦伤,所以患处的面积较大。

    他起身去净了手,然后才又坐回来,深吸一口气,挖出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了香君的皮肤上。

    香君下意识地抖了抖。

    顾亭雪的手好凉。

    顾亭雪擦得很仔细,即便是在夜里,即便床头只亮着一盏不算太亮的灯,顾亭雪还是能顾及到香君身上的每一个伤口,就连两肋最细微的一处小擦伤都没有放过。

    香君没有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痛么?”顾亭雪问。

    可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变得如此的喑哑。

    “不痛,有些痒。”香君声音低低地说:“继续吧。”

    气氛忽然变得奇怪起来,香君甚至不知道,这是在惩罚谁。

    她怀疑顾亭雪是故意的,否则怎么总是擦她身上感觉最敏锐的地方……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顾亭雪终于是盖上了药罐。

    “好了。”

    香君这才坐了起来,重新披上了里衣。

    可一抬眸,却对上了顾亭雪正凝视着她的眼神。

    强势,带着一股侵略性,像是毒蛇盯着他的猎物,不炙热,却有种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