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晴珊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也知道杨新确实犯了错,如果完全没有并不客观,就找补了一句。
“好吧,我承认,他也不是完全没有错,但他只是一时糊涂,你也不想想那个场合,那个氛围,犯点错也不是不能理解,再说了,他不是也没得手吗?”
季泊常抬起头看向她:“你的意思是说,没得手就相当于没犯错是吗?”
杨晴珊见他这么说,有些心虚: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他也没有酿成什么难收场的后果,只是喝了点酒一时冲昏了头脑。”
“再说了,他是喜欢余笙才会这样,换别人让他这么做,他还不愿意呢,以前在国外,全是美女往他身上扑,他什么时候缺过女人!”
杨晴珊越说越觉得是这个理,越说越觉得杨新犯的错不大。
“余笙本来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虽然在季家养了几年,但到底是外人,我妈把杨新介绍给她,都算是高攀了。”
“之前她谈的男朋友什么样,你又不是不清楚,就是个普通小市民,杨新看上她是她的荣幸。”
“泊常哥,你太较真了!”
季泊常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他几乎在暴怒的边缘。
杨晴珊的话,像一把锐利的剪刀,直接刺在他多年为余笙建立的防护罩上。
他放在最心尖的人,心心念念恨不得捧在手心的人,竟然被一个外人这么攻击。
他这么能忍?
杨晴珊怎么敢?
以前也自以为她不过是刁蛮任性,没想到竟然这么恶毒!
是的,恶毒!
季泊常冷笑一声,看向杨晴珊:“你说什么?谁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谁是外人?”
杨晴珊脱口而出:“就是余笙啊,怎么了,我……”
当看到季泊常阴鸷的表情时,一瞬间嗅到危险的气息,话说到一半不敢再说下去了。
她从小认识季泊常,还没见过他露出这么难看的脸色。
虽然她任性刁蛮,但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泊……泊常哥……我……”
季泊常看着她,眼神冷酷:“杨晴珊,你听好了,余笙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