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明天一早天不亮咱们就起床,您三位就辛苦一下,趁其他人还没起来就离开帐篷,只要离开帐篷就行了,到别的地方躲一躲,也没人认识探马营的人,我们是探马,兵营的所有地方都能去,而且明天上午很可能耶律青要召见我,他要亲自问一下我中原兵的情况。”
“行,那就明天早一点起,要是耶律青召见你,那就我们跟你一起去,你说的话还像今天和那个番将说的话一样就行了,其他的话不要多说。”
“嗯,好吧,我知道了,但是你们可要小心,千万不能让他看出来,耶律青这个人鬼的很呢。”
“我知道,他看不出来,我们穿了这么多的衣服,帽子都把脸遮住了,他看不清楚。”
“嗯……”
我们跟着敖仁去了他住的帐篷。
敖仁也不是大将军,和其他士兵们住在一个帐篷里。
一进帐篷我就闻见了一股羊膻味儿,刚才也没闻出他们几个身上有羊膻味,现在的味儿特别冲,都有点儿刺鼻子了。
二叔和白银也闻见了,进了帐篷就把鼻子捂住了。
这个帐篷能睡十几个人,都是探马营的人,包括留在我们部队的七个人。
帐篷里已经有七八个番兵在睡觉了,呼噜呼噜地打着鼾声,也没人醒来。
帐篷里没有床,地下铺了一层厚厚的草垫子,就在地上打地铺睡,军队里的一般士兵都是这样,都打地铺,哪有那么多的床,大多数是睡草垫子。
地铺分为南北两铺,东西走向,从帐篷的东边一直顶到西边,看样子帐篷里也不吃饭,只是睡觉。
现在睡觉的七八个人都在北边,头冲里边,脚朝南边。
我让白银单独睡在了南铺的西南角,我们和她的中间隔了一些被褥。
毕竟男女有别嘛,虽然是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但是也得保持距离。
几个人也没敢多说话,脱了外衣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大亮呢,敖仁就把我们叫醒了。
“王将军,您醒醒,差不多了,咱们先出去吧。”
接着,他又把三叔和白银也叫醒了。
他悄悄告诉我们说,番兵要练兵了,所有的士兵都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