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相信自己,宁泽翰也不恼,相反,他还有些得意,得意灵竹对他的爱,这么深沉。

    只是听说他和清扬圆房,便这般肝肠寸断。

    他将协议拿了出来,展开放到管灵竹面前:“我和清扬商量已经签好了和离书,三年之后她就离府。现在她暂住在国公府以少夫人自居,完全是为了应付双方父母。在此期间,她不会干涉我的任何决定。我去她的院子,只是和她商议契约。”

    “清扬虽然长得好,可是,在我心中,你比她重要万分。”

    宁泽翰自诩不是只看脸的肤浅之人,他喜欢的是管灵竹这般洒脱灵动、敢爱敢恨的性格,也爱她那锦心绣口的才华。

    虽然灵竹没有清扬长得好,但灵竹的才华与内在,是清扬那个笨蛋所没有的。

    古人说了,容颜似繁花,终会老去,唯有内在的品格,宛如熠熠星辰,才是亘古不变的守望。

    管灵竹看着协议,终于破涕为笑。

    “世子,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世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善妒,可能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低估了自己对世子的爱意。”

    管灵竹低下头,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没关系,灵竹,我都懂,我都明白,你别向我道歉,我也有错,我让你误会了。”宁泽翰将人牵到窗前,掏出帕子,仔细地抹掉对方脸上的泪水:“虽然你道了歉,我还是要罚你,罚你不信任我,竟敢怀疑我。”

    管灵竹握住对方的手,半低着头,语带暧昧:“世子,灵竹任凭处罚。”

    两人挨在一起,便重归旧好,感情更进一步。

    管灵竹拿起沈清扬和宁泽翰的协议,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沈小姐这般大度,是我没有料到的。看不出来,沈小姐竟然是一个如此心善的女子。”

    宁泽翰点头同意:“清扬确实是一个心思纯洁的女子。”

    清扬不仅心善,而且心思纯净,好比那无人踏足的湖水般冰清玉洁。

    管灵竹瞧见宁泽翰的反应,心里泛起一抹酸意。

    显然,沈小姐在宁泽翰心中的地位不低。

    怎么会这样?

    前几天,沈小姐在宁泽翰口中,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