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扬一张小脸绷的紧紧的,牙关咬紧,神情严肃,如果忽略诡异的场景,她说她在背女德,大家都会相信。

    卫温书面不改色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的脸上除了不自然的潮红,还有一团不明的红印——沈清扬的脚印。

    被沈清扬踩上脸的一瞬间,他颅内嗨了。如果沈清扬穿上鞋,再用点力,就更好了。

    正在进行时,被打断了。

    卫温书从容不迫地站着,苍白的指尖捏着手指掐进肉里,眼底闪过一丝不爽。

    “你们在做什么?”

    楚御凛背着手,冷着脸,一步一步迈进厢房。

    客院的厢房本就不大,挤了四个成年人,瞬间变得逼仄起来。

    晨曦站在门口,往里瞅了一眼,只觉得头大无比。

    好担心少夫人啊,这该怎么收场啊?!

    救命啊!

    ~

    卫温书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长袍:“听闻摄政王殿下贵人事多,什么风把殿下吹来了?”

    楚御凛眼眸幽深,淡淡地睨了他一眼:“这是安定侯府,你摆出一副主人的口吻作甚?”

    说完,面向沈清扬,面无表情。

    沈清扬睁着一双柔弱的眼睛,无辜地眨了眨眼。

    要不是时机不对,她真想掏把瓜子出来看戏。

    顾衔青这个正儿八经的主人一句话不敢说,抱着奶猫,傻站在原地。

    卫温书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再次恢复成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清扬患了头风,我这个当舅舅的来探病,有什么问题?”

    楚御凛又问:“来探病,需要摆出这种姿势?”

    沈清扬依然站在床上,卫温书倒是站起来了,但场面还是有些诡异。

    卫温书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那殿下说说,探病该用什么姿势?”

    楚御凛冷笑一声,朝着沈清扬伸手:“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沈清扬抿了抿唇,低着头,扶着他的手从床上下来:“舅舅说我矮,还没有床架高,我站起来证明他说错了。”

    这个理由虽然牵强,但结合当时的场景,勉强能对得上号。

    楚御凛依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