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将女子入学之事提上议程”
南宫渊坐回椅子上看着沈曼开口:“沈曼?”
沈曼点了点头。
南宫渊翻开册子,上面的第一个名字就是沈曼:“看来今天不搞定这件事你是没想过回去啊”
沈曼:“臣一人死不足惜,但愿在死之前可以为百姓做些事”
南宫渊:“那尉迟怎么办?昨儿个不是还两情相悦吗?”
沈曼顿了顿:“不敢高攀”
南宫渊眼神晦暗不明:“既如此告诉你也无妨,昨夜尉迟的父亲特意来了趟宫求了一道赐婚圣旨”
南宫渊观察着沈曼的情绪,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待沈钰醒来之时,你当如何?”
沈曼:“臣自是不适合再在京城待下去了,找一无人识得处,做一教书先生也好”
南宫渊:“其实还有一去处,朕的……”
南宫渊虽然没将话说出口,但沈曼明白他要说什么:“陛下,臣不适合留在宫中”
沈曼将青丝重新挽住,戴好官帽:“臣告辞”
南宫渊看着沈曼的背影,想说什么却实在开不了口。
沈曼走出皇宫明明刚才还是晴天这会已经下起了雨,雨滴打在脸上,整个人狼狈极了。
沈曼坐上马车,一滴热泪滴在手上,差一点啊,就差一点自己就喜欢上了,幸好差一点不然还耽搁了卿之,那便耀眼的人,就应该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
沈曼回到家时整个人懵懵的,直到院中想去看看哥哥,在要打开门时忽然晕倒在地,迷迷糊糊中梦见自己靠在一个温暖的背上,那人带着自己跑在路上一阵敲门声响起:“大夫开开门!”
“大晚上的干嘛?”
“大夫我妻子生病了你快看看”
对面的人停顿了一瞬:“看你的样子穿的破破烂烂的要钱看病吗?”
“……”
沈曼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站在屋檐下盛气凌人的老板,和雨中狼狈的尉迟霸上。
“能先赊账吗,我打工还”
那人关上了门留下一句:“有病,滚!”
“卿……卿之……”
尉迟回过头,找了一避雨处:“曼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