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褚大夫笑的意味深长。

    感情从一开始他啥都知道了!

    可笑的是她还自欺欺人,以为瞒的很好。

    “不是!您到底怎么看出来的啊?”

    褚大夫伸出手:“把脉啊!”

    “就靠把脉?”

    这么牛的吗?!

    褚大夫面露微笑,深藏功与名。

    “不过你也别着急,最多一周,他绝对会醒来!你且耐心等一等。”

    “谁急了?不是?谁着急了!我干嘛要等他?!”

    “好好好,你不猴急。”

    “不是褚爷爷,你说话就说话,你‘好好好’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在嘴硬吗?”

    褚大夫悠悠道:“你嘴巴硬不硬我不知道,反正你家小沈的兄弟够硬就行,毕竟享福的是你。文君是我干女儿,你就是我干孙子,做爷爷的肯定会叫做孙女的性福一辈子,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我绝对叫你性福到老不迷路!”

    麻了!

    乔烟面无表情。

    您整的还挺押韵!

    可恨她的一世英明啊!

    全毁在了刚才的冲动之下。

    气不打一处的来的乔烟,回到病房就狠狠掐了一把沈燃的胸肌。

    “都怪你,堂堂大男人,没事儿把胸肌练那么诱人干啥?是不是故意勾引女人的?你个不守男德的家伙!我要强烈谴责你,唾弃你!”

    乔烟不解气,又戳了两下沈燃的胸肌。

    这才起身,打算倒杯水缓缓情绪。

    她的杯子放在了外面的客厅,刚端起杯子,忽然听到里面传来药瓶滚落地上的声音。

    乔烟一个激灵。

    “谁?”

    她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除了沈燃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屋内没有一个人影。

    有一瓶常用的药滚在地上。

    风从窗户灌了进来,卷的窗帘高高扬起。

    “呀!风这么大?都把窗户吹开了。”

    乔烟上前,“啪”一下关上了窗户。

    又回到客厅,端着杯子坐在了沈燃的病床前。

    “褚大夫说你快醒了,我得给大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