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快去忙。松烟,我这点破事,你千万别告诉五公子啊,他考试要紧。”
“我知道。”松烟跳上马车。
陆弃娘偷偷问大丫:“这样行了吧。”
大丫低声道:“我觉得差不多了。”
“那行,咱们回去,还得看看猪圈垒的如何。”
她怕萧晏找的人没经验。
猪圈得结实,不能太高,那样喂食不方便,容易浪费;也不能太矮,那就得天天满街抓跑出来的猪了。
等到她们回去,猪圈已经垒好了,猪食槽子都买好摆上了,外面还挖好了沤粪池子。
“萧晏,这都是你看着人干的?”陆弃娘不敢置信地道。
萧晏点头,“我也是按照之前看到的样子弄的,哪里不合适可以再改改。”
“不,合适合适,是太好了。”陆弃娘激动地道,“这猪圈好,有坡度,排泄的都能往下流,好清理。这粪池子也好,我之前怎么都没想到呢!脑子聪明的人,果然干什么都好。”
她立刻回通义坊,把猪和鸡都带来。
张家大门紧闭,张鹤瑶并不在。
陆弃娘觉得这样也好,省得见面尴尬。
不过她心里有些难受的是,旧日那些街坊邻居,没有一个出来和她打招呼的。
门窗紧闭,就算遇到她的人,也往家里躲,好像躲避瘟疫一样。
二丫气得要命。
陆弃娘反而安慰她:“小老百姓过日子都不容易,谁也不敢得罪当官的。别说话,咱们赶紧走。”
把猪和鸡带走,她以后应该,也不会再回来了。
吃完晚饭,萧晏带着三丫去河边看人放灯,孙顺来了。
“弃娘,”他有些尴尬,把手中的篮子递过来,“我祖母给你的鸡蛋,说是她攒的。”
陆弃娘收下了,招呼他坐。
冤有头,债有主,辜负她的又不是孙顺,她不该给人甩脸子。
可是孙顺今日却是代表张鹤瑶来的。
“鹤瑶哥确实有些对不住你,但是他走到今日,不容易。”孙顺搓着手道,“当然,你也不容易,都不容易……”
“顺子,”陆弃娘笑了笑,抬手把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