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龙停在桑离锁骨下方一点点的位置，盯着再往下的挺翘弧度，金灿灿的眼底迸发出亮光，作势就要往下冲。
桑离一个眼神扫过去。
小龙瞬间停住了动作，不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身体停住不动，过了一会，它试探性的伸出一个爪子，要往下探。
“有种就试试。”桑离道，很平淡的声音，却听的人头皮发麻。
小龙有种，但没胆。
它乖乖停在桑离锁骨下方一点点的位置，阖起眸子，陷入沉睡，像是一个漂亮至极，精致的不得了的金色刺青。
见它不动了，桑离才问向九曜。
“这是什么？”
九曜看了眼那条五爪金龙，道：“我的一半真身。”
兽神的一半真身？
桑离眼前一亮，对这条上来就包藏色心的小龙印象好了那么一点点。
“它挺色。”桑离道，看向九曜的眼，做出评价，“像你。”
九曜：……
他清俊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耳廓也落上浅红，他稍稍移开了视线，道：“离开伊洛星，它的力量会被压制，但在关键时刻，也可以派上用场。”
这一次，他不会让她一个人面对那些风雨。
哪怕豁出一切，他也会与她并肩而行。
虽然九曜没有细说，但桑离已经感受到了这条小龙的力量，它绝对能有大用。
想到这，桑离便原谅了这条小色龙的所作所为，看它和九曜都顺眼了起来。
“做的不错。”桑离摸了摸九曜的脑袋。
她如玉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龙角，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浅色眸底掠过一丝深邃。
他在她手心里望向她，高高在上的神灵落了凡尘，眸底装着他信仰的人。
“那桑桑……可以奖励我吗？”他在她掌下问。
桑离：……
她就说了，大龙小龙都一样。
不管外表多清冷，多高贵，内里都是一样的坏水。
那顶着张无辜的脸，要干坏事的人，一点点靠近桑离，他身上独有的青木香气也缓缓将桑离席卷，他朦胧眼底一寸寸染上欲色的浑浊，无声而又明明白白的向桑离彰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