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旭柏一愣,有些别扭道:“阿姐,我如今已经长大了,再躲在阿姐背后像什么样?”

    “那阿姐躲在你背后可好?”宋言汐笑着问。

    闻言,在人前一向稳重的宋旭柏眼前一亮,脱口道:“一言为定,阿姐可莫要反悔!”

    宋言汐失笑,只能按照儿时约定般,同他拉了拉小拇指。

    得知她不着急回府,宋旭柏赶忙让人准备饭菜,说要拉她好好叙叙旧。

    家中的事方才已经说了个大概,要是还有事,只能是生意上的。

    对上宋言汐那双仿佛洞穿人心的眸子,宋旭柏轻叹一声,“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阿姐,我确实有一事,想要征询阿姐的意见。”

    宋旭柏自小跟在言老爷子身边长大,不说将他的毕生所学学得十成十,可七八分总是有的。

    言老爷子见他一手算盘打得好,自八岁起,便每年固定扔几个铺子让他历练,这么多年下来生意上的事他早已不用向家中取经。

    到底是何事,竟还要问起别人意见?

    见他一脸欲言又止,宋言汐柳眉微蹙,“可是家中生意同靖国公府对上了?”

    除了这点,她再想不到其他可能。

    宋旭柏见她猜到,当即把事情和盘托出。

    原是京中百姓因最近之事,自发抵制庄诗涵名下的产业,一时间蜀庄在内的几家饭庄陆续没了声音,往日那些深受京中贵夫人喜欢的铺子,也都受到了冲击。

    短短几日,那些客人涌向了言氏名下的各处产业,饭庄酒楼之类皆是爆满,成衣首饰之类的铺子更是连往年的存货都去了大半。

    这种难得的好生意,作为商人的宋旭柏自然不愿放过,周边几个城镇的货都让人连夜运了过来。

    庄诗涵名下的声意大受冲击,门庭冷落,甚至有打算变卖铺子过渡的消息传来。

    若是换作别家,这种烫手山芋,宋旭柏肯定是看都不看一眼,可这些铺子偏偏与庄诗涵有关。

    那什么狗屁诗涵郡主,行事下作,抢了别人的丈夫不夹着尾巴做人便算了,竟还让人吹吹打打的将她的嫁妆送去将军府。

    她不过一个平妻,说破天也就是个妾室,还没进门就敢越过当家主母去,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