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背在身上,多累啊。

    我可不想像你们一样,从生下来就开始背女戒女红,小小年纪就按部就班的嫁人生子,困在四方庭院中。”

    庄诗涵越说越激动,质问道:“若是每日睁开眼,便要同婆母小姑子各种算计,甚至要眼睁睁将自己的丈夫推给其他女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联想到什么,她看向宋言汐的目光一瞬变得复杂。

    对上那双充满同情的双眸,宋言汐沉默了。

    不是找不到话反驳,而是她清楚的意识到,同庄诗涵说得再多也没有太多的意义。

    从她们从头到脚,都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她与京中的一众贵女,在庄诗涵的眼中,不过是戏台上的提线木偶,而不是拥有独立思想的一个人。

    而她,打从心底里瞧不起他们。

    宋言汐忽然就平静了,目光平淡地看着似乎是为她着急的庄诗涵,问:“所以郡主今日来,是想要劝我与将军和离的?”

    庄诗涵眸光闪了闪,叹了一口气道:“我从来没想过要跟你争什么,无论是正妻之位,还是将军府的管家权,这些我都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