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宋言汐忍不住笑了。
她问庄诗涵,“若按照诗涵郡主所说,瞧得起一个人,便要嫁给这个人为妻,郡主认识的男子何止尔尔,嫁的过来吗?”
“你胡说什么呢,我为何要嫁给那些他?”庄诗涵被气笑了。
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宋言汐了然。
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感情是自己也看不上啊。
心思被戳穿,庄诗涵恼羞成怒地站起身,冷笑道:“我本是一番好意,觉得你可怜才想着为你寻一条退路,不曾想,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你说谁不知好歹呢?”竹枝忍不住了。
要不是宋言汐抬手拦住,她说话的口水估计都要喷到人脸上去。
竹枝双手叉腰,气不过骂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你觉得好你怎么不嫁?
我家郡主要容貌有容貌,要钱财有钱财,又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轮得到你这个倒贴别人的母夜叉来说她可怜?”
庄诗涵登时沉了脸,冷声质问:“永安郡主便是如此教导身边婢女的?”
听她提起自家姑娘的封号,竹枝暗道不好,赶忙“扑通”一声跪下,认错道:“郡主喜息怒是奴婢一时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