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手上血污沾染上口,极易导致伤口红肿溃烂,严重者会引发高热惊厥。”

    “这些也是宋姑娘说的?”邱宗平表情怪异。

    怕惹恼了墨锦川,他赶忙道:“王爷息怒,当心肩上的伤。”

    拆纱布时,他还在感叹幸好伤到的是左肩不影响日后用刀,却在看见表面发黑的伤口时,瞬间咬紧了牙关。

    “梁国那些畜生!”

    药粉接触伤口的瞬间,墨锦川眉头微拧,沉声道:“刺客并非一拨人。”

    “王爷是说,那晚放冷箭的并非梁国人?”

    邱宗平让人查过,当天服毒自尽死在宴上的女子,确是两国早些年安插进边城的探子,身份没有任何问题。

    反倒是后面抓到的那个刺客,虽一口咬定他是柯善曾经的下属,名字身份也都能对得上,却处处存疑。

    凡细作者皆是经过精挑细选训练有素的,身份败露的第一时间便是想尽一切办法寻死,力求能得一痛快少受点刑。

    真求死不能的,也个个都是硬骨头,不把牢里的刑罚全部尝一遍绝不可能吐露半个字。

    之前抓到的梁国细作,多是把刑罚经历了一遍仍撬不开嘴,硬生生在牢里因失血过多发热症救治无效死亡的。

    哪有像这种十鞭子下去,行刑的人才刚开始热身,就痛快一股脑全交代的?

    说出去,都嫌丢了细作的脸。

    他原本只当那人是梁国太子或是皇后手下的人,担心会被王爷事后报复,这才将罪名都扣在了一个死人头上。

    如今听王爷这话,其中怕是另有隐情。

    墨锦川淡淡应了声,道:“那人里衣袖口处用暗纹所绣的平安二字,针法是大安百姓间常用的针法。”

    邱宗平恍然大悟,“梁国人不擅女红,也没有在衣服上绣字的习俗。”

    他说话间手下动作不自觉重了些,疼得墨锦川闷哼一声,额上青筋暴露无疑。

    墨锦川闭了闭眼,忍着痛吩咐道:“那兄弟二人若再来试探,你便同他们透个底,就说本王身中剧痛回天乏术。

    本王倒是要看看,他们究竟是谁的人。”

    邱宗平应了一声没敢说话,一直屏气凝神等到包扎好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