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着她言卿女儿生前看重的,定然差不了。
谁能想到,那些竟都是装出来的。
婚后不到十日,她便仗着夫君疼爱不愿起来请安,直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用午饭。
若只是这些,徐夫人倒也能忍,只要儿子喜欢她这个做婆母的也不会多加干涉小两口。
直到她在外听说这些言论,唤来儿子一问,才知他已经搬去书房住。
徐公子原话是:“母亲,恕儿子不孝,此等不敬亡嫂又善妒多舌的女人,儿子实在无法与她同在一屋檐下。
若母亲非要强逼,儿子如您所愿为徐家留下香火后,还望母亲允儿落发出家。”
徐夫人让人将这话原原本本传了出来,好叫京中各家都听听,看看哪家的媳妇能将自己的夫君逼迫至此。
宁愿出家为僧,也不愿与她同在一处。
林庭风上门将徐公子狠揍一顿,提剑逼着他写永不休妻的承诺时,宫中来了旨意。
却并非是斥责他提剑上门无视律法,而是责徐侍郎徐侍郎教子无方,降了他的职位将其贬到偏僻之地上任。
至于林庭萱,允她和离归家,并要求徐家归还嫁妆的同时,还要补给她一千两白银以作补偿。
徐夫人怒极攻心,当场便晕了过去。
经此一事,朝中上下更是知晓林庭风在宣德帝心中的分量,一时无人敢惹。
那些官员府中女眷,平日里见到林家的女眷,也多是绕着走,生怕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再之后,宋言汐就再没听说过徐家的消息,只知林庭萱被林庭风强行接回家后,一直郁郁寡欢。
庄诗涵过去劝她:“不就是一个臭男人,不值得你为他这样。
听嫂子的,下一个更好,下一个更乖。”
林庭萱抹着眼泪道:“嫂嫂,你不知道,我待玉郎是真心的。”
庄诗涵笑话她,“真心值几个钱,尤其是男人的真心,要来有什么用,放着我都嫌占地方。”
林庭萱却反问她:“那嫂嫂呢?”
她盯着庄诗涵高高隆起的肚子,幽幽问:“如果哥哥没有真心,嫂嫂会给他生孩子吗?”
庄诗涵语塞,半晌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