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沈砚从背后搂住苏清荷，张嘴含住苏清荷的耳垂，轻轻啃咬。
苏清荷被沈砚撩拨得身子瘫软，顺势躺在沈砚怀里。
“礼服在哪？穿给我看。”
苏清荷上气不接下气，抬手指了指门口的袋子。
沈砚抓住苏清荷的手，顺势扣在她头顶，“还是不穿好看。”
苏清荷面色绯红，艰难挤出两个字：“上楼。”
沈砚玩心大起，捞起苏清荷将她抵在沙发上，“我看这儿就挺好。”
苏清荷直觉今天的沈砚有些不同，缺少了昔日里的温柔，平添了几分霸道。
苏清荷缠上沈砚的脖子，主动亲吻沈砚的嘴角，表情里有探寻也有安慰。
“沈砚，怎么不开心呢？”苏清荷今天特别温柔，完全是一副哄孩子的语气。
沈砚动作停下来，冷静后坐在一旁，眉目清冷。
苏清荷从背后拥抱他，滚烫的身躯紧贴着他的。
“不能说吗？”苏清荷问。
沈砚叹口气，拾起地上的手机，找到那篇文章递给苏清荷。
苏清荷快速瞟过，滑到最后，愤愤地说：“放屁！”
沈砚是第一次听到苏清荷爆粗口，一时间竟觉得有趣。
苏清荷表情愤愤，言之凿凿：“我跟他没谈过恋爱，我承认我暗恋过他，后面他也向我表白了，但我们从没在一起过。更没有这上面说的，破镜重圆。”
沈砚抓到她话中的关键内容，“既然你们互相喜欢，为什么没在一起？”
苏清荷顺嘴解释：“因为不同步啊，我喜欢他的时候，刚上大学不久。而他向我表白，是在毕业后，那时候我已经有别的喜欢的人了。”
别的喜欢的人？
沈砚没记错的话，苏清荷去巴黎是在毕业前夕。那苏清荷口中的别的喜欢的人，会是自己吗？
沈砚隐隐约约对这个答案抱有期待。
“小荷。”沈砚唤她，眼神中有隐隐的期待。
苏清荷捧着沈砚的脸吻下去，“我喜欢的人是你啊，沈砚。从巴黎回来之后，我从没忘记过你。”
沈砚的心被苏清荷的两句话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