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跟她提，但做决定还是看她自己。”
沈砚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要是苏清荷不想接，再好的项目，沈砚也不会强迫她去。
沈煜点点头，“成，那这个你先拿回去。想好了直接联系我。”
兄弟俩聊完了正事儿，开始聊一些私生活。
沈煜最关心的，当然是他的前女友温婉。
结婚生子后，温婉就跟沈煜彻底断了联系。只有沈清偶尔与温婉有联系。
但沈清是沈砚的狗腿子，没有沈砚的许可，沈清那嘴严得像是打了石膏。
“她，还好吗？”沈煜犹豫很久，还是忍不住开口。
沈砚反应了两秒，心下了然。
“挺好的，前几个月的时候，温温姐托沈清送来了消息，说她准备在加拿大定居了。”
话一出口，沈砚注意到，沈煜的眉毛蹙了一下。
“啊，那就好。加拿大挺好的，她很喜欢那儿的自然风光。”
顿了顿，沈煜又问：“她打算移民吗？”
沈砚轻轻叹了口气，“哥。”
沈煜抬头，直视沈砚，脸上的表情有茫然，有挣扎，有期待，又有些对未知的恐惧。
沈砚艰难开口：“她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丈夫是加拿大人。”
“哐当——”沈煜那侧的杯子翻落在地。
沈煜的眼神滞了一下，手在微微颤抖。
沈砚看了暗自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沈煜冷静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挺好的，结婚挺好的。我欠她的幸福，终究是还不了了。但愿她以后的人生，都是坦途。”
沈煜说完起身要走，沈砚从背后叫住他。
“哥，你后悔吗？”沈砚问。
沈煜没有回头，但眼角的泪已经给出了他心底的答案。
“小砚，别走哥的老路。”沈煜丢下这么一句，仓皇逃出包间。
出了门儿，钻进车里。
沈煜仰头靠在后座上，疲惫顺着血管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温婉在他心里的位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