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沈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苏清荷上前，揉揉沈砚的头发，宠溺地问：“谢我什么？”
沈砚往她怀里拱了拱，“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沈砚自知，他跟苏清荷能走到这一步，实属幸运。冷静下来的沈砚，开始反思自己，刚刚对沈煜说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沈煜也挺可怜的。”沈砚说。
苏清荷听沈砚这语气，就知道他已经把自己哄好了。到底是两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小荷，沈煜刚刚跟我打电话来着，我知道，他遇到事儿了，想找我倾诉。但我却骂了他，还骂得那么难听，我是个很可恶的弟弟。”
你看，不用苏清荷说话，沈砚自己就会反思。
“你们两兄弟的事，方便告诉我吗？”毕竟是别人家的家事，苏清荷觉得自己还是得保持点分寸。
“咱俩没秘密，况且沈砚跟我倾诉之前，也没让我保密。”
苏清荷：“……”
“沈煜，跟方闻樱，过不下去了。”沈砚先把事情的结果挑明。
苏清荷拧眉，“他们要离婚？”
沈砚笑了一下，“要是离婚还好了呢，好聚好散，乐得清净。”
苏清荷不解，“不离婚，又过不下去，那他们打算怎么办？分居吗？”
沈砚摸摸她的脸，调侃道：“要么说我家姑娘单纯呢，是分居，但不是广义上的分居。怎么说呢，算是分居的一种形式吧。”
沈砚云里雾里得，把苏清荷都绕迷糊了，“什么广义狭义的，你就直说吧，他们打算怎么办？”
沈砚眨眨眼：“方闻樱提了个方案——开放式婚姻。”
“开放式婚姻？”苏清荷仔细品味这个词，“就是各玩各的喽？”
沈砚不置可否，“他们之间，本来就是因为利益关系结合在一起的。如今走到这一步，也算是早有预见。”
苏清荷皱眉，“他们两个，有人出轨了？”
没等沈砚说话，苏清荷又补充了一句：“我猜，是大嫂。”
沈砚眼睛亮了一下，“你怎么知道？莫非，你也早就听说了？”
苏清荷摇头，“我是猜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