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一早就去厨房给姑娘熬药去了,那药离不得人。”
秦烟年又看一眼昏迷不醒的沈知也,说道:“你让春兰先别管我的药了,马上烧一锅热水送过来。”
“是。”
等棉夏走后,秦烟年坐到床边,静静看着沈知也,突然叹了口气,呢喃道:“原来这就是以后在朝堂上兴风作浪的大奸臣啊。可你现在这小模样可一点不像。”
秦烟年突然伸手掐住他的脸颊,“我这算不算在老虎头上拔毛。”
说着便被自己逗笑了,片刻后她又凑近沈知也,一板一眼道:“我今日也算救了你,之前的种种就一笔勾销吧。”
然后伸出小指强行和男主拉勾。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姑娘,我把了尘小师父找来了。”突然回来的棉夏打断了秦烟年的无厘头举动。
“河清师兄。”了尘急匆匆跑进来,秦烟年赶紧从床边让开。
了尘看了一眼沈知也,像是不忍直视他的惨状,闭着眼睛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最后又转身对棉夏道:“施主,贫僧需要帮师兄清理伤口,还请你们暂避。”
棉夏转头看向秦烟年,秦烟年冲她点点头,并吩咐道:“你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去我房里把伤药取过来。”
因为原身的身体原因,每次出门药品总是带得很齐全。
她的伤药虽比不上宫里的,但也是沈家的老大夫多年研究的心血。
棉夏不敢耽搁,赶紧去拿伤药。而秦烟年却并未像了尘所说避开出去,反而点了桌上的蜡烛端过来。
外面虽是白天,但今日天气并不好,再加上屋子里光线不足,视线肯定受阻。
果然在烛光的映照下,沈知也的伤口也看得更清楚。秦烟年呼吸一窒,没想到这么严重。
那鞭子是特制的,沈时安足足抽了快五下,若是普通人最少也要卧床十天半个月。
“秦施主还是先退出去吧,免得血腥污了你的眼睛。况且,男女有别。”了尘这话看似是为秦烟年好,但她怎么听都觉得对方对她怨念很大,明明他对棉夏都不是这样的。
秦烟年满脸不解,然后就直接问了出来。
哪知了尘却红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