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代人看小说就是一种娱乐方式,为了放松而已,大家都是今天看明天忘,也不会过脑子。
秦烟年当初更是为了缓解生病的痛苦,直接看完就丢。
所以想靠金手指走上人生巅峰就是痴人说梦。
“哎……”
想着想着便默默叹了口气,仿佛错过一个亿。
“姑娘这是怎么了?”棉夏将一串珍珠步摇替她插于鬓发右侧。
“在想怎么把他带回沈家。”秦烟年小声嘟囔。
棉夏没听清,正想再问就见春兰跌跌撞撞进了屋子,脸色煞白。
“怎么这么着急忙慌的?不是让你去厨房帮姑娘温百花露了吗?”
“姑娘……”春兰声音颤抖,“有人死了。”
其实死人并不稀奇,大宁王朝近几年各方天灾不断,就去年南方还遭了水涝,说是死了不少人。
而且沈家这种大宅子,偶尔死个下人的情况也是有的,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可春兰还是吓得六神无主。
“那人我认识,是二公子身边的一个小厮,叫陈才,才十八岁,奴婢以前还同他说过话。”春兰一边哆嗦着喋喋不休以缓解心中的恐惧,一边引着秦烟年往事发地走。
“怎么死的?”秦烟年倒是很平静。上一世她得的是渐冻症,全世界都无解,即使秦辞暮砸下大笔的钱也仅仅让她多活了五年。
五年间,她身边过世的病友并不在少数,刚开始还会伤心害怕,慢慢地也就变得麻木。
“说是冻死的。昨晚下了一场大雪,他被人发现死在草丛里。”
现在正是最冷的时候,哪儿还有什么草丛,无非是些枯枝烂叶。
她们到的时候一群人正围在一旁窃窃私语,偶尔能听到几句经文,是寺庙的和尚在念往生咒。
人群慢慢散开,寺里的住持正吩咐人将尸体抬走。
人刚好从秦烟年跟前经过,那一瞬间,鸡皮疙瘩爬满全身。
那是一个少年,很瘦,裸露在外的皮肤呈紫红色,身体蜷缩着,面目狰狞。
猝不及防,对方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正好和她对上。
秦烟年被吓得双腿发软,往后退了一步,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