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男主会武功,是个文武全才,可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人从来不反抗。
平日里的折磨就算了,可今日这种情况,他真的会死啊。
没有人可以连续承受两次鞭刑,若是平常人早就肉都被抽烂了,哪儿还有命等着她来救。
“秦烟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沈时安往前走了两步,有些后怕地咽了口唾沫。
虽然他平日里就不喜欢这个女人,甚至偶尔会恨不得她死,但祖母却把她当成宝。他今日动手打了她,还不知回家后会被怎么惩罚。
记得小时候不过害她磕破点皮,这人就哭天抢地,然后祖母便罚他跪了整整三日祠堂,连他爹也将他责骂一顿。
他看了一眼秦烟年的后背,被那伤口吓得哆嗦,但还是梗着脖子,死不认错,继而转头看向四周,略有些慌乱道:“你们刚刚可都看清楚了,是她自己突然跑出来的,可不关我的事。”
秦烟年嗤笑一声,只当没有听见,然后垂眸看向怀中之人。却见沈知也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一双琉璃般的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脸色青白却看不出多少痛苦之色,反而有些迷茫不知所措。
“你是不是很痛?”秦烟年的心好像被针扎了一下,刺痛之后又只剩下慌乱。
沈知也却像突然惊醒一般微微侧过脸,不再看她。
秦烟年:“……”
不是大哥,你真的不用把嫌弃表现的这么明显。打你的可是旁边那位,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姑娘,步辇到了。”
好在这时丫鬟的话拯救了她。
古代就是这样,明明她都已经伤成这样了,大家最在意的仍然是她作为小姐的清白。所以即使旁边站着无数大男人,他们也不能靠近甚至要回避开,只能让软轿过来抬她。
棉夏用宽大的披风将她裹得密不透风,再和春兰一起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到软轿上。
“咳咳……”秦烟年捂住嘴咳嗽两声,看向地上因为没有她的支撑又滑落在地的沈知也,转头吩咐沈时安带来的下人,“把大公子扶好,我要带他回沈家!”
“秦烟年,你疯了!没有祖母的指示,你竟想私自带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