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年还等着他继续解释,哪知这人就只有这么一句话,真是扫兴,想八卦一下都不行。
不过她更感兴趣的却是冬雪和刘嬷嬷。
“所以,她们二人你又用了什么办法?”她嘴角挂着乖巧的笑,将凳子往沈知也旁边挪了挪。
沈知也默默叹了口气,道:“卫书。”
卫书立刻冷冰冰解释:“那叫冬雪的女子,我不过喂了她一粒普通的药丸,恐吓两句便吓得什么都同意了。至于另一个嬷嬷,她儿子嗜赌,公子设计先让他连赢了好几日,最后他胆子变大,借高利赌了把大的,欠下一大笔赌债。”
“追债的砍下他的双臂,昨儿一早丢到那嬷嬷床前,为了救她儿子,她自然也什么都愿意。”
果然是沈知也才能想出的计策。
见她突然安静,沈知也眸光冰冷,漫不经心道:“怎么,害怕了?”
秦烟年被他的眼神吓到,疯狂摇头,“没有!这都是她们咎由自取,跟表哥无关。”
沈知也将目光继续放在秦烟年身上,他很明白这位表妹并没有她口中说得这么喜欢自己,甚至于是害怕自己的,但他不介意。
不过是个工具,规矩可以慢慢立。
…………
刚过元宵节,沈家便发生了一件大事。
沈观对外宣布沈家主母云氏突发疾病,已经不宜执掌中馈,不日便会送往别院静养。沈家二公子沈时安挚孝恭顺,愿陪在母亲身边照顾,一并前往别院。
可事实是云氏早已被送进山里,至于沈时安已经醒过来,但那双腿也已废掉。沈观自然不想再看到这个儿子,虽然不至于也送进山里不管,但肯定不会在留在沈家。
所以真正被送去别院的只有沈时安一人。
而沈家这么大的家业,肯定不能没有当家主母,但云氏始终名分还在,沈观也无法再娶妻,便把主母之权交给了罗姨娘。
像这种情况在各大家都属实少见,以后定会引人议论,但沈观一概不管。
秦烟年回忆了一下这位罗姨娘,印象中是个婉约的江南女子,育有一子一女。
沈观的两个姨娘,她穿来后都只见过一两次,倒是病中,这两人都曾派人过来送过几次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