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难道你也相信大姐会看上一个家奴,还在春蒐这么重要的日子和人私奔?”

    “我信不信她又如何?她和那个男人衣裳不整地抱在一起被众人撞见是事实。况且,那些细软钱财又该如何解释?那可都是她的贴身之物!”

    秦修说到此处胸闷气短,险些站立不住。

    缓了片刻后冲着紧闭的房门怒道:“秦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若不是宣哥儿和她母亲给她求情,你以为我还会让她留在秦家!”

    说罢就衣袖一拂转身离开。

    从头到尾都没看一眼秦烟年受伤的脚。

    那两个小厮一直战战兢兢候在一旁,此时连话都不敢说,但却死死守着房门不让秦烟年靠近。

    秦烟年沉吟片刻,随即吩咐道:“我们先回去。”

    “是。”

    …………

    国公府。

    赵知也摩挲着左手腕上的佛珠,眼眸暗沉。

    想到刚刚那人对自己做的事,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明明警告过她不要做多余的事,结果……真是胆大妄为。

    “啊,主子,您的背……”

    赵知也春蒐穿得是一身黑色劲衣,所以一直没有人发现他的后背受伤了。

    卫书小心翼翼替他脱下衣裳,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伤口时,吓得手指一颤。其实刚刚国公夫人和国公爷都来看过,但是主子只字未提自己受伤一事。

    “我这就去找大夫。”

    “不用,皮肉伤,你帮我上点药就行。”

    卫书咬紧牙齿,半晌才应道:“是。”

    这事都怪他疏忽,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主子怎么可能只有擦伤,而且当时主子一定只顾着那秦家二小姐了。

    先将伤口里的碎石清理干净,随后撒上药粉,再重新包扎好。

    整个过程下来卫书已是满头冷汗。

    “主子,好了。”

    “嗯。”赵知也面色苍白,听到后长长舒了口气,起身去床上休息。

    一直到傍晚,卫书才来到床前轻声叫醒他。

    “什么事?”睁开眼睛,语气不悦。

    卫书咽了口唾沫,主子有起床气,但事出紧急,不得不将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