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勇有谋,敢拦我的车跟我谈判的丫头有几个?只有她。
这奉城,傅家是拿下来了,可咱傅家在奉城到底根基不稳,租界那群狼虎视眈眈。
焰霖要想真正在奉城开封建府站稳脚跟儿,枪杆子得多,枪杆子哪儿来?钱,厚厚的票子。
沈家就是个财库,咱不避讳咱图沈家的财力,但,咱得给她同样价值的支持和帮扶。
咱老傅家,可不是光占便宜的主儿!
如今这世道,光能打仗就能行啊?那不行,没钱都白扯!
这人情世故啊,我那损种儿啥时候能懂呢?”
张霆贤点头,“帅爷深谋远虑,将来总有一天,少帅一定能明白您的苦心。”
“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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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沈时笙在萤香坞醒来的时候有点儿断片儿。
她就记得自己和傅焰霖在永江边儿喝酒,有富婆来轻薄傅焰霖,她一怒之下把几个富婆给打了。
打得痛快。
接着,她刚想和他讲他们要结婚的事,傅彰的副官福顺儿就把傅焰霖给叫到一旁。
福顺儿替他的婚事,傅焰霖大怒,他要杀妻——
对,对,然后她就咕咚咕咚喝威士忌。
之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怎么在这儿,一定是傅焰霖送她回来的吧!
她有提他们的婚事吗?
沈时笙敲脑袋,想不起来,头痛欲裂。
想着今天还有很多正事儿要办,身体不能跟不上,于是她进了空间。
咕咚咕咚喝了不少灵泉水,还取了灵泉水出来,在浴缸里舒舒服服泡了个澡。
头不疼,眼不酸了,四肢都更灵活了。
被灵泉泡过的皮肤嫩得剔透,灵泉真是个宝藏。
收拾完下楼,早餐已经摆在餐厅了。
粗粮的干粮和一碟凉拌菠菜。
味道爽口,沈时笙全吃完了。
准备离开时,她在院里撞见了白叔。
白叔正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用早餐,白叔和她吃的一样,桌上还放了一瓶花雕。
白叔早上就喝酒?
“白叔!”沈时笙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