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医师捋着山羊胡道,“禀报大当家,依老夫见,二当家这是饮用了大量掺着五石散的烈酒。
这五石散本就催情伤身,加上烈酒引化,二当家的身体损伤不小,要好好休养几天才好哇!”
胡医师话没说完,便被门外声音打断。
“那怎么行?!”
徐颂在姜渔的搀扶下从内室走了出来,脸色苍白,脚步虚浮。
“明日就要对驻扎在白风岭水泊的建安侯的残部发动总攻了,这时候我怎么可以休养?胡医师,你可莫要胡说!”
“哎呀,二当家!您不能出来吹风呀!老夫没有胡说,老夫刚才都叮嘱过一遍了,您怎么就是不信呢!”
廖振东本对徐颂的病持怀疑态度,可是眼下看他这副虚弱萎靡的样子,回头狠狠瞪了严虎一眼!
严虎说只是一点助兴的小酒,可竟然将卫鸣喝成了这个样子!
还要耽误明日的要事!
“胡医师,可有其他办法助二弟尽快恢复?”
“回大当家,老夫已经开好了汤药,但是最快也要休息三天才能保证不晕眩,这晕眩的毛病要是没好,出任务的时候容易出问题啊!”
这话落地,算是给卫鸣明日不能出任务盖棺定论了,气得廖振东对着严虎的后脑勺狠狠地来了一巴掌。
“跪下!给你二哥请罪!”
严虎心里不服气,但是知道此事已败,再争辩也无用,便按照之前大哥交代好的跪了下来。
“二哥,小弟鬼迷心窍,下手动了二哥的人,还请二哥恕罪!”
说罢,严虎咬牙切齿地给徐颂磕了个头。
徐颂不紧不慢地就着姜渔的手啜饮了一口茶,才缓缓让他起来。
“三弟,你我是一起上刀山下火海的兄弟,如今你动兄弟女人不说,还为了个女人下药害我,实在是伤二哥的心啊!”
严虎昨日送的酒的确是加了一点点五石散,但是这东西量少,助兴而已,哪儿就至于虚弱成这样了?
他自然是不认,“二哥,这酒却是我送给大哥的,但是你看大哥喝了都没事,你”
“你放屁!!”
一个茶盏带着滚烫的茶水,从严虎的身后正正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