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的。
如今，徐颂给了她身份，她在山寨行动起来安全了很多，才开始考虑这件事。
当初自己去王通判府上，是和歌妓坊的芳妈妈交易的，从头到尾只有芳妈妈知道自己的身份。
姜渔第一件事就是去奴仆住的院子找芳妈妈。
奴仆院的女管事见到姜渔竟然来了，赶忙将手中的鞭子往身后一藏，脸上堆起笑意。
“哎呦，这不是咱们二当家院子里的青妩夫人么，可是有事吩咐人去干？”
别人恭维她是给二当家面子，而姜渔刚从女奴做了夫人，自然不能拿乔。
她腼腆笑了笑，“麻烦您，我找一下芳妈妈。”
“芳妈妈？”那管事狐疑片刻，扭头朝里问道，“我们这儿有这么个人吗？”
几个男管事果断摇了摇头，“没有。”
姜渔失望地正要离开，便听到里面有人扯起嗓子在喊，“我就是！我就是芳妈妈！”
回头望去，芳妈妈早被折磨地瘦了一圈，人像是老了五岁一样，差点叫人认不出来了。
“呦，原来是赵奴啊。”
来这里的做杂役的人，都要换成方便管事叫的名字，芳妈妈本姓赵，便被叫作赵奴。
她小心翼翼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走近几步。
看见姜渔穿着一身干净还带有刺绣的锦缎罗裙，雪肤云鬓，光彩照人，眸中神色分外复杂。
大家都是被掳上山的，一拨十八个女子外加她一个老妈子，除了两个给小管事收房的，只有姜渔混的最好。
芳妈妈怎么也想不到，当初那个不起眼的寒酸乡下丫头，如今竟然能做了二当家的夫人，还颇受宠爱。
可见是自己眼拙啊！
早知道早就和她打好关系了。
芳妈妈在歌妓坊混了半辈子，本就是个人精，转瞬间就换上了一副笑脸，谄媚道：
“丫头哦，不，青妩夫人，呵呵不知找老奴有何事啊？”
姜渔也不多和她啰嗦，将她拉至门口角落处，直截了当开口：
“芳妈妈，我自认为和你无冤无仇，大家一遭落难，路上互相扶持，也算有些情谊。
既到了这虎狼窝里，为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