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沉默片刻,最后将自己的挎包拿出,提着挎包底部冲着桌案一顿抖。
叮叮咚咚,只有几块碎银子从包底掉了出来。
徐颂挑眉,“你这是作甚?”
梁从举也被她的举动惊醒,狐疑地看着她。
姜渔坦坦荡荡,“勉之公子怀疑我卷了财物逃跑,虽郎君信我,我若是不自证清白,总叫郎君和公子之间生了嫌隙。
这下勉之公子可信了?”
“切~我”
梁从举还要说什么,却被徐颂直接打断。
“我说信你就是信你,你无需再证明什么!”
他伸手将姜渔按坐了回去,已经不愿意再争论什么了。
待到夕阳渐渐在天边消了光彩,也到了徐颂和姜渔回辽山的时候。
梁从举抱臂站在街边,对着几步开外的姜渔喊了一声。
“喂~装模作样的小娘子。”
等姜渔走近了,他才斜睨着眼睛戏谑地看着她。
“卫兄信你,我却是知道你的。
小鬼头,你今日是想逃跑吧?”
这人,也忒不依不饶了。
反正他也不会再信自己,徐颂不在面前,姜渔也不必装柔弱,索性破罐子破摔胡说八道起来。
“公子可猜错了,我可不是要逃跑,我是要去给大当家的送信,说二当家勾结外人,欲对辽山不利,不日就要造反”
梁从举一双瞳孔顿时剧烈震颤起来,手指着姜渔一脸不可置信。
“你你你!!!”
她怎么知道?!!!
看姜渔一副气定神闲做了坏事还不亏心的模样,梁从举气得手指头都要戳到姜渔的鼻子上去了。
这时徐颂安排好了回程的队伍,看到这边两个人又乌眼鸡一样地斗了起来,赶忙过来一把拉走了梁从举。
“你做什么?!”
梁从举一条胳膊被徐颂钳着,一根手指犹自指着姜渔。
“她她她”
“她什么她,我都说了此事不必再计较,你为何非要和她一个弱女子过不去呢?”
梁从举指着自己鼻子,一脸不可置信,“我和一个弱女子过不去?徐老五!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