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依然没有姜渔的踪影。
他托了家中做生意的祖叔去打听,只知道是随辽州通判的车队一起被盗匪劫了去,至于是哪些盗匪,就不得而知了。
两个月了,人要是还活着,肯定会有消息,十有八九,渔妹妹是
杨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耐心安抚着哑娘。
可哑娘却着急比划着手势,杨槊定睛一看,是在说:“这些马车之前在平江县没有看到过,是生人,是生人就有可能带来新的消息。”
哑娘不是天生哑,所以她能听得到,只是说不出来而已。
车马已经走远了,哑娘捋了捋鬓角飘落的花白发丝,扯了扯杨槊,继续比划:
“我们再去一趟高粱酒肆吧。”
杨槊无奈点头,搀扶起哑娘,重新往城内走去。
姜渔跟着徐颂回了山寨,却发现山寨莫名弥漫着一种低气压。
奴隶仆妇一个个低着头沉默做事,来往之间脚步都放轻了很多,似乎是怕稍不注意,就惹得上头人不悦一样。
俨然没有了平日欢声笑语的轻松模样。
小六吃完了姜渔带回来的那碗糊成了面片汤的馄饨,赶忙出门打听。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就给姜渔带回了消息。
“夫人,不得了啦!严家坡没有守住!”
“什么?!!”
姜渔大惊失色。
廖振东可是能孤身入敌将严虎从建安侯包围圈中救出来的神勇之将,不光如此,多年来扩展辽山疆域,基本上从无败绩,可这次竟然没有守住一个小小的严家坡?
小六嘴里还叼着从厨房顺出来的烧饼,口齿不清地和姜渔继续道:
“不仅如此,据说大当家还受了很重的伤,所以我不能和你多说了,我现在要赶快去禀报给主子!”
说完不等姜渔反应,便脚下生风,朝着书房去了。
这下可真是要发生大事了,姜渔紧张地攥紧双手,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时不时观察着院子里进进出出的人们。
果然,从掌灯时分直到暮色四合,书房里只见头领们进去,却不见人出来。
甚至饭食都是由厨房的钱婆子送进去的,显然情势已经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