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等我好?等我好怕是这小兔崽子早就将我架空了,就没有什么好消息吗?”
军师也知道这一连串的变故对于刚刚醒来的廖振东来说有些太大了,一阵子搜肠刮肚,想了想道:
“倒是有一个,咱们早就废弃了暗桩,平江县的高粱酒肆,前些日子收到消息了。”
廖振东顿时睁大了双眼,声音里隐隐透着激动,“难道是殿下有消息了?”
这些旧人旧事,可是有十年没有听到了!
军师摇摇头,“倒不是殿下,是当时有个不起眼的杨庶妃的人,说是丢了女儿,请咱们帮忙寻找”
他还以为是什么事
抬手揉了揉眉心,廖振东无奈道,“当时树倒猢狲散,那些女人都各寻了生路,辽山哪儿还管得到那么多?
若是我们势胜的时候,帮忙倒是无妨,如今,我们尚且应接不暇”
军师抹了抹汗,也知道自己提起这事不合时宜,只不过最近确实没什么好消息,病急乱投医罢了。
“是,是,况且那女子都丢了两个月了,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如此”廖振东沉思片刻,“等这边事情结束,你再派两个人去帮一帮她吧。”
“是。”军师忙不迭地点头,“那卫鸣这边等您身子好了我们?”
军师在脖子上比了个杀的动作。
廖振东眸光顿时变得狠戾,“等我身子好,怕是这辽山已经易主了,卫鸣快,我们只能比他更快!”
书房里,徐颂和众人商议到深夜才结束。
在场的都是他带来的心腹,有早就安插进辽山的暗桩,也有他进山之后培植的爪牙,今日质疑姜渔随意进出书房的胡髭汉,就是其中最得力的前锋陈轲。
此人是徐家老侯爷留给徐颂的得力干将,按理说是徐颂的长辈。
此刻他落在最后面,等到其他人都走了,才随着徐颂的脚步出了书房。
“小侯爷,陈叔我倚老卖老,有件事想问您一下。”
徐颂翩翩抬袖,示意陈轲走在前面,“陈叔请讲。”
“我最近听到了一些风声,说你有意要在事成之后,娶了那女奴?”
徐颂抬眼,斜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