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妩同批进来的将近二十个女奴,死的死,残的残,只有她一个活得如此滋润。
想得建安侯徐颂的青睐,这是没两把刷子能做到的事情吗?
“那你顺来的钥匙呢?”
这理由本就是现想的,她哪儿能真有库房的钥匙?
姜渔脸上霎时间浮现慌张。
“还说什么钥匙啊!好汉!”
姜渔急地抓住了麻六的胳膊,“奴家在二当家桌案上看到了这两日的奏报,严家坡没守住,驼术峰也让人家打了个落花流水。
这辽山要完啦!”
姜渔说着说着就急着开始搓手,“怪不得二当家这几日都不来我房里了,原来是要树倒猢狲散呀,我可怎么办呀”
麻六无奈地捏了捏眉头。
这些消息虽说不会直接告知妇人,可但凡留点心的人,也知道最近辽山情况不妙。
这妇人竟然蠢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件事?
麻六刚才的怀疑被一扫而光,明白想从眼前这个无知妇人的嘴里掏出点有用的东西是没什么可能了。
蠢就蠢吧,好在,她是徐颂的人。
是徐颂的人,就对主子有用!
他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还是装作耐心的样子道:
“青妩夫人不必怕。”
他收了刀,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我就是朝廷派到山寨中的暗桩,不日这山寨就要大乱了,你可以跟着我先出去,我定将你安全地送到辽州府衙去。”
姜渔被那令牌晃得一愣。
她知道这人应当不属于卫鸣或者廖振东的任何一方,但是万万没想到是朝廷的卧底
接过那块令牌左看右看,没错,这的确是辽州府衙的衙役令牌!
没想到啊!她想了那么多办法逃出辽山,竟然在这次被劫持中,得来全不费功夫!
心脏咚咚撞击着胸口,下一秒几乎要从姜渔的嗓子眼蹦出来。
“真的?你真是朝廷派来解救我们的人?”
麻六挑眉,“这令牌还能有假?”
姜渔曾在王通判手下那里多次见过这令牌,的确,这令牌真的不能再真了。
“来剿匪的不是建安侯的人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