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青不回来,她做什么还要去请?
她巴不得他今晚不回来才好。
只是这话不能和容好说。
姜渔松了松手中一直紧握着的药包,手心的汗都将那纸包浸湿了。
也不知这迷药够不够分量。
她第一次给人下药,还有点紧张呢。
她不是不愿意履行妻子的责任,只是
她现在确实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婚前一番遭遇,被逼无奈做了那人的压寨夫人,而如今那人就和自己夫君在一个府上,让她当着那人的再面和素未谋面的夫君她真的有很大的心理障碍啊!
还是再等等,等自己真的能克服这层过往经历带来的影响
第二日一早,姜渔是在饭桌旁的软榻上醒来的。
桌上的菜不知何时已经被容好撤下,换了温好的酒和小菜。
可依旧没人动过。
徐砚青昨夜一整夜没有回来。
姜渔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松了口气,可紧接着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今日!今日可是三朝回门日啊!
徐砚青若是不回来,自己难道要独自一个人回门?
那庄氏看到了,还不把自己宰了!
姜渔赶忙来到院中问下人,才知道昨天半夜徐砚青让人递了话回来,说今早一定会陪她回门,让她去府库中挑些回门带给岳丈的礼物等他。
姜渔依言做好准备,一个时辰之后,坐在了回姜府的马车上。
车帘被人从外掀开,徐砚青的轮椅被小厮抬上了马车。
他本是一副酒醉过后恹恹的样子,一进马车对上姜渔那双乌溜溜竟没有丝毫抱怨的眸子时,愧疚之情陡然上涌。
“咳,昨夜,几位同窗将我拉去老师家赏画吃酒,我实在推脱不过又让你白等了。”
姜渔神色不变,规矩笑着。
“官场上的事情更重要些,妾身省得。”
徐砚青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姜渔轻易原谅了自己。
他手伸进怀里摸了摸那藏了一夜的油纸包,犹豫片刻还是没有掏出来。
这王记的糕点她也不一定爱吃。
况且,她既原谅了自己,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