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微雨寒凉,你那个新婚夫人姜渔也不给你多加一件外衣吗?”
徐砚青多日以来对姜姝的不忿,思念,和怨恨,在此刻全都软作一团。
他尾音颤抖着,“她哪儿有你细心。”
姜渔躲在十步开外的凉亭后面,静静听着两人互诉衷肠,竟觉得心里一点波动也没有。
她早就知道自己这位姐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摇摆性子,知道她绝不会让徐砚青和自己好好过日子的。
一个无用男子的心,她姜姝当个好东西怕别人抢了去,她姜渔还不稀罕呢。
她只想这些小人不要给自己找麻烦,让她偏安一隅好好过日子就好。
只听那边姜姝将自己从这场换嫁闹剧中摘了个一干二净,说退婚换嫁全是被父母逼迫的,她从未动过一分和徐砚青分开的心思。
那日两人相约私奔也是姜渔和母亲半路杀回来拦住了她,她才没能准时赴约。
姜渔扯唇冷笑,那日在她和庄氏回来之前,姜姝就放弃了私奔,这事她是一点儿也不提呀。
姜姝还说,私奔被拦之后,她就被禁了足,前些日子刚好的病痛又反复,直到三日前才能下床。
姜渔不知道徐砚青信不信,但她瞥了一眼姜姝那红润的脸颊,胖了两斤的身形,嗤笑一声。
另一边徐砚青听了姜姝的话,内心十分复杂。
他知道姜姝错漏百出的话有掩饰的成分,要不然今日去广平王府的诗会,她为何穿戴如此隆重?
这么多年,他鲜少见姜姝这样盛装打扮。
他嘴唇翕动,问道,“那你前两日下了病榻,为何不联系我?”
姜姝一噎,红了眼圈一副吃醋的样子,强辩道:
“你大婚的好日子,我如何联系你?平白做那讨人厌之人吗?”
“那这两日呢?”
“这两日?”姜姝抬起泪眸,“ 你婚都成了,我找你又有何用?难道你还能休妻再娶不成?”
徐砚青想都不想,“你怎知我不能?”
姜姝心头大震,半真半假的眼泪被他一句话噎了回去。
她刚才不过是激将法而已,徐砚青没有娶亲的时候自己都不愿意嫁给他,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