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己人,还有另外一人,正以看热闹的姿态凑了过来。
正是这场车祸的肇事者--梁丛举。
他今日驾车横街而过,因为速度太快勒马不急,和徐颂的马车正好撞个正着,此刻一脸不耐地倚在车壁旁大声喋喋不休:
“我说建安侯,你怎么搞得?马车占了整条街,你让旁的百姓怎么过?你还自诩清正为民,我看和那些欺行霸市横行街头的恶霸没什么
两样。”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梁丛举终于看清了。
昏暗的车厢内,竟然有一女子趴在徐颂的怀里!
而徐颂的手虚虚护着正试图爬起来的女子,二人姿势暧昧横生,四肢交缠
女子!
在徐颂怀里!
要知道除了辽山那次,梁丛举还从未看到过徐颂和女人有过什么瓜葛,此刻梅开二度,他扮演“建安侯死对头”的表现欲戛然而止,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什么情况?徐颂!你竟然藏女人啦?”
他声音吼得大,这又是在闹市上,很多围观的百姓听到这炸裂发言,都纷纷探头看了过来。
要知道,清正矜贵的建安侯藏女人,这消息简直不亚于弘善寺住持与寡妇偷情。
徐颂冷冷睨了梁丛举一眼,不再装柔弱,他起身摁下姜渔,从旁边拿出帷帽,兜头罩在了姜渔头上。
所以二人出了车厢,围观百姓只看到一位身着白衣的娇小女子,亦步亦趋跟在徐侯爷身后,三人不一会儿就上了对面梁丛举的马车。
马车摔了,又耽误了时间,当然不能再去接莲安郡主了。
玄同被派去恒王府送信,而三人坐着梁丛举的马车则直接往青渠河的宴席而去。
车厢里,梁丛举翘着二郎腿,眼神暧昧地在对面二人之间逡巡。
“徐老五啊徐老五,你现在变了,你学会养女人了”
辽山一个不够,刚回京又一个。
梁丛举腹诽。
徐颂和姜渔并排坐在对面,面对梁丛举的调侃,徐颂不耐烦地一个白眼翻了出去,然后伸手掀了姜渔的帷帽。
“你做什么!”
姜渔吓得小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