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夫人的难处老奴都知道,老奴只是奉命来帮三少夫人一把,不会多言的。”
姜渔何等敏锐,她当即就捕捉到了这话中的一丝丝不对劲。
“奉谁的命?”
余管家不愧是在建安侯府做了三十多年的老人,语气四平八稳,直视前方。
“奉主子的命。”
姜渔唇角轻轻勾起,试探余管家:
“既然如此,祖母帮了我这样大的忙,我回去就先去伽蓝院,一定要好好感谢祖母一番!”
余管家终于败下阵来,长叹了一口气,将视线移到姜渔脸上。
“三少夫人,您既然知道了,就别为难老奴了,这事要是让老夫人知道了,非狠狠打三公子一顿呢。”
姜渔了然笑了。
她就知道,祖母怎么可能知道那晚发生的事?
除非徐砚青疯了去和祖母讲。
但是徐颂那晚派了人来问,却是知道的。
再想想这个府里还有谁能指使得动余管家,不就一目了然了么?
只是他竟然能心细到知道自己想将容好要回来,并及时施以援手,这是姜渔没想到的。
也令姜渔心中一暖。
她抬眼看向余管家,“余叔,辛苦您帮我和侯爷带一句谢谢。”
余管家摆了摆手,“三少夫人您不必这么客气,侯爷一向是秉公无私的,三公子不懂事,让您受了很多委屈,侯爷是知道的。
只是有些事不便告诉老夫人,免得她老人家担心,所以便是处罚三公子,也是私下里来。
侯爷知道您受了委屈,不会看您失了得力的丫鬟还坐视不理的。
前两日还命人将府里的私产分了您账头上几分呢。”
“竟然有这种事?”
姜渔睁大了双眼。
“当然,您放心吧,您嫁进侯府就是侯府的人了,侯爷不会让自己人吃亏的。”
姜渔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余管家并不知道她和徐颂之间的关系,只是以为侯爷在秉公处理家事。
既然如此,她行事也有了分寸。
她叹了口气,轻声道:
“容好是个可怜孩子,生得美貌没有凭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