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皱眉。
“这一向不都是冬禧冬荣准备吗?”
见姜渔拒绝,徐砚青更加蛮横,上前拽住姜渔的胳膊。
“这是夫人你的分内事,若是都让小厮做,我娶妻做什么?”
姜渔冷了脸,实在是不想惯他的臭毛病。
但是徐砚青态度这么强硬,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徐颂的人看自己的笑话,她还是做不到。
姜渔只得深吸一口气,从徐砚青手中抽出手腕,率先离开了濯雪斋。
徐颂在姜渔出府去救容好的时候,就同时出了府。
乌檀木马车里,徐颂以手扶额,正在沉思。
玄同犹豫了一下,侧身到车帘处询问:
“主子,您和辽王水火不容,属下有些不懂了,您约见他干什么呀?”
徐颂微微睁开半阖的眸子,缓缓开口,“去求他做一件事。”
“求???”
玄同大惊失色。
什么事需要主子开口求辽王?
况且,“什么事啊主子?咱们求辽王,以您和他的关系,他就能答应吗?”
却听徐颂在车厢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求不成,便威胁,反正此事,我一定要做成。”
啊???
玄同惊呆了。
但是也知道主子是不愿再说了,当即闭了嘴,加快了驾车的速度。
若品斋的雅间里,徐颂看着进了雅间兀自坐下,毫不客气给自己沏茶的廖振东,扯了扯唇角。
“你倒是准时,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在徐颂看来,毕竟二人势同水火,并没有什么可坐下来商谈的。
可是廖振东却有了心事,往日看到徐颂嚣张的气焰都消了八分,只恨恨盯着徐颂。
“你找我何事?”
他一双眼窝漆黑的,可见近些日子都没睡好。
徐颂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墨玉扳指,他抿了抿唇像是在思考怎么开口,最后还是用诚恳的语气道:
“那晚在江上,你对姜渔说的那番话”
廖振东抬眸看了过来。
只见徐颂眸光漆黑,郑重其事,“我希望你能向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