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只留下张来福跟木槿这两个外人在。
萧承琰黑着一张脸,一口气喝了接连三碗的苦药,赤裸着上半身,扎满了银针。
冷着嗓音:“林太医,这都换了多少个药方了,朕这病到底能否治好,若是治不好朕也不受这个罪了,干脆趁早在宗室挑选继承人。”
心中有些可惜,若是大公主是男儿就好了。
那他哪有这么多的困扰,直接把皇位传给他就是了。
林太医满头白发,此时被问的浑身冒冷汗,心里这个苦啊。
他拱了拱手:“陛下稍安勿躁,您这病是胎里带出来的,不能急,就必须细水长流的慢慢养着。”
“咳咳……”他瞥了眼旁边没被赶走的木槿,知道这位是知情人。
老脸一红,委婉提醒:“还可以配合一些外在刺激,适当和女子亲密一下,有助于促进治疗。”
木槿好歹看过两只看门狗生崽崽。
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纯洁干净的小木槿了。
一听这话就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下意识的往床上男人身上瞄了一眼。
萧承琰脸一黑,板着一张脸维持自己身为帝王的尊严。
“行了,朕知道了。”
“木美人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去吧。”
林大夫松了口气,拱了拱手老腿迈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