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也没多少哄姑娘的经验,顶多就哄哄他妹妹,但他还是回道:“主子可知道夫人喜欢什么?”
谢承想了想,谢妙瑜好似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她有段时间喜欢女红,有段时间喜欢炼香,有段时间又喜欢插花。
方池见谢承沉默不语,还以为他不清楚。
主子好不容易有需要请教的地方,方池顿感责任深重,拧眉想了会,将他的毕生所学告诉谢承:“哄姑娘大抵就是投人所好吧,知道她喜欢什么便去学什么,和她聊什么,或者送她喜欢的东西,又或者制造一个惊喜。”
“制造惊喜?”谢承继续不解。
“是的,姑娘家不都喜欢惊喜吗?惊喜可以让人感觉自己被对方重视了,因为对方为自己花了心思。”
“主子若想哄夫人开心,也可以试试给夫人惊喜,小的觉得夫人一定会高兴的。”
听了方池的话,谢承若有所思。
这夜本该是解毒的一夜,但由于谢妙瑜生气不肯理谢承,谢承也没有来找她,甚至连她屋子都没有进来过。
外头下着茫茫大雪,冷风呼啸着吹拂,谢妙瑜一直待在屋内,也没让人去问谢承的下落。
她想着,如果谢承去找别人解毒的话,她反而还高兴呢,毕竟谢承在床榻间很是磨人,喜欢缠着她不说,还喜欢对她说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而且他去找别人的话,说不定谢妙瑜也能早些脱身,不用再应付他了。
但她又忍不住想,这几天是不是对谢承太过狠心了,毕竟他虽然道歉的方式不对,可好歹态度还是好的……
可是,谢妙瑜摸了摸现在还隐隐有些酸痛的腰间,又觉得就该多晾他几天。
谢妙瑜想着想着,也渐渐沉入了睡梦中。
屋内的炭火烧得很足,谢妙瑜睡着却不太舒坦,她老是梦见话本里她硬是要和离时那双涨红无措的眼神,梦到话本里的谢承像条阴暗潮湿的毒蛇一般在暗处窥探着她和顾盛昂看似幸福美满的婚后生活,又梦到他一个人痛苦地撑过了五年的寒毒,等来了登基的那一天。
梦到他一身锦衣玉带地站在长街上,看着精神恍惚的她抓过每一个路人,问他们有没有看到自己已经死去的儿子时,露出既悲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