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我精神上好像出了问题，有时醒着都能看到那孩子的幻觉。
最近投诉我的客人也越来越多，都说我莫名发神经。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疯了。”
女人说到这里，眼中泪光闪烁。
我伸手摸了一下那巴掌印，问道：“你发现怀孕的时候几个月了？”
“两个月。”女人说着，又压低声音，颤颤巍巍问我，
“是不是我打胎让他生气了，所以他要报复我？就像电影里面的那些婴灵一样……”
我眉头紧皱，没有回答。
胎儿又没被打掉，平白无故哪来的婴灵？
此事显然与打胎无关，而是这胎儿本身就有问题。
不管怎样，我得先看个明白。
这时我便指了指旁边的大床，吩咐道：“你先脱光衣服躺上去。”
“啊？你……你这是要提前收报酬？”女人愣住，纠结片刻点头道，
“行，但得事成之后再伺候你，要不然我怕有危险，万一遇到危险就麻烦了，就麻烦了……”
女人说到后面莫名开始喃喃自语，双眼直勾勾盯着我，满是无神。
那样子跟中邪似的，看得人直发毛。
也难怪会有客人投诉她。
“哪来这么多废话？照做！”我神色微变，捏了张钟馗镇符，厉声呵斥。
语气间，带着丝丝镇压之气。
“对不起。”她被我吓了一跳，双眼猛然清明，也不敢再犹豫了。
就那么脱掉衣服，往床上一躺，摆出任人宰割的样子。
我别过头，没有去看。
正好她这床的四周有一圈纱帘，等她躺上去之后，我将纱帘拉上。
这样一来，就只能看见一个模糊身影。
“你叫什么名字，生辰八字多少？”我问。
“我叫刘婷……”女人将她的名字和生辰报给我。
我接着问道：“你会唱童谣吗？摇篮曲之类的都行。”
“不会，我又没孩子……”
“那就把手机拿出来，跟着学，现在就开始唱。”
听我这话，刘婷也不敢耽搁，立马摸出手机，上某音搜了个摇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