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暖壶,一手饭盒,还是个居家型肌肉男。
大早上就看见这么养眼的画面,江凝烟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眼睫微颤。
“你怎么来了,兰姨呢?”
陆秉川把手里的东西搁下,垂眸望她,漆黑的眸底有几分微妙的情绪。
“我一直在这。”
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似乎没休息好。
江凝烟抬眸望他,试探道,“那昨天……是你送我来医院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整个病房的空气似乎凝固了。
气温骤然下降,估摸着至少降了18度。
陆秉川默不作声,俊脸冰冷,黑眸牢牢锁着她,眼底幽暗得惊人。
仿佛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似的。
江凝烟脊背直冒凉气,心想自己病得难受,不至于晕晕乎乎对陆秉川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吧。
她心里打起小鼓,讨好一笑,“川哥哥,我昨天烧糊涂了,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陆秉川薄唇紧抿,浑身的肌肉绷紧,凌厉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竭力寻找伪装的迹象。
不过很可惜,一无所获。
江凝烟心里没底,只好故技重施,小脸扬起甜甜的笑意,下床朝他贴过去。
嗓音又乖又软,“哥哥,昨天我神志不清,要是不小心说了什么,你别放在心上。”
只是指尖还没碰到陆秉川的衣角,男人猛地后退一步,和她拉开距离。
“别放在心上。”
陆秉川脸色冷得可怕,一字一顿重复,语气中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那个意料之外的吻,现在看来,也就仅仅是个意外。
昨夜勾着他的腰撒娇,说还想要亲亲的女人,此刻正眼神无辜,试图和他撇清关系。
江凝烟大脑飞速旋转,直到想冒烟了也没能回忆起昨天的事。
更想不明白的是,哪怕她真对陆秉川“欲行不轨之事”,陆秉川一只手就能像扔小鸡崽子似的把她扔飞。
再怎么说,也不至于露出这种被她占了便宜又赖了账的表情。
半晌,陆秉川收回视线,冷声道,“既然没事了,准备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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