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不会真是一伙的吧?
她索性不再装晕,试图唤醒那个毒舌男的良知。
“宋首长,我是江凝烟,你不记得我了吗?”
毒舌男稳坐如山,毫无转头看她一眼的意思。
记错了,不姓宋?
江凝烟心一横,又冲他道,“郑同志,陆秉川说你是他的朋友,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
毒舌男依旧毫无反应。
江凝烟把百家姓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张大哥,你是个好人,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张大哥……”
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从凳子上窜起来,箭步冲到她跟前。
“你够了,我叫周临政!”
最后三个字,他刻意咬的很重。
江凝烟从善如流,点头如捣蒜,“是啊周大哥,我刚才就是这么叫你的,你是来带我走的对不对?”
周临政眼神把她瞪出个窟窿,“我真想把你留在这。”
陆秉川刚走第二天,这女人就开始找麻烦了,害得他从郊区开车往回赶。
楚明悠哉悠哉出声,“能不能体贴点,人家女同志还坐在地上呢。”
江凝烟呼吸都不畅了,体贴?把她打晕捆地上的又是谁?
周临政黑着脸,用刀划开麻绳,立刻避嫌似的退开两步,“快走。”
江凝烟扶着墙站起来,忍着腿脚的麻木感,一溜烟跟在他身后。
踏出院门前,清晰地听见身后一声轻笑。
在这乌漆嘛黑的夜里,听起来格外瘆得慌。
楚明这人,怎么鬼里鬼气的?
周临政是开一辆小轿车来的。
江凝烟走到副驾驶的车门边,就听他格外嫌弃,“你离我远点。”
……救命恩人说啥是啥吧。
江凝烟又走到后门,手刚碰到车门把手,他又出声了。
“喂,你把我当司机是吧?”
江凝烟沉默一瞬,“那我走回去。”
扭头要走,周临政喊住她,“算了,勉强送你一次,省得你犯蠢走丢了。”
江凝烟深吸一口气,默默上了车。
“啧,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去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