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衣战士打着手电筒，往雨幕里看去。
昏暗的光线中，哪里还看得见人影。
他摸了摸头，奇怪，刚才好像看见一个人来着。
“老五，快点走吧。”
另一个战士低声提醒。
他们可是带着任务来的，可不能耽误了。
几个人走远，躲在房檐下的江凝烟终于松了口气。
深更半夜，怎么会有好几个男人冒雨出来？
该不会是闻彻已经发现她不见，叫手下来寻找吧？
江凝烟不敢再停留，紧紧牵着孩子的小手，往前走去。
天微微亮的时候，街边的小摊贩们基本都出来了。
一打听才知道，这是个北方的小县城。
地理位置偏僻，发展也相对落后。
江凝烟找到一家典当铺子，把带出来的几样首饰都卖掉了。
拿着这些钱，总算能住进招待所。
折腾一晚上，江谨言已经很困了。
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的，好像下一秒就能睡着。
不过他想先洗个澡，他很爱干净，不喜欢身上有脏东西的感觉。
招待所里水管开关比较高，江凝烟怕他够不到，跟着就进了卫生间。
“言言，妈妈帮你洗澡吧。”
虽然这活她没干过，但看起来不难。
没想到江谨言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小手紧紧抓住衣角，不让她碰。
“妈妈，我自己来。”
江凝烟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都会害羞了，笑着逗他。
“怎么，妈妈不能看吗？”
江谨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她，显然陷入了纠结。
妈妈想看他洗澡？
他不能拒绝妈妈的。
犹豫着正要点头，江凝烟捏捏他的脸，“好啦，我在外面等你。”
小家伙独立是好事，不过也怕出点意外。
江凝烟时不时就听听卫生间的动静，怕他摔倒。
不过很快，江谨言就自己拉开门，迈着小步子出来了。
“妈妈，我好了。”
他仰着脑袋，似乎在等待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