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毒了,现在现在人已经快不行了。”

    “什么?!”

    宋裕大脑瞬间空白,张伯?服毒?

    二喜面带急色,“王爷,您快去看看吧。”

    宋裕回过神来,大步跨出院子,朝着马圈的方向而去。

    马圈。

    里面特地砌了一个小屋子,这是宋裕专门下令为张伯砌的。

    而此时宋裕站在屋外,竟有些不敢进去。

    “王爷王爷来了吗?”张伯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屋内的管家老泪纵横,紧紧握着张伯的手,“老伙计,二喜已经去请王爷了。”

    张伯闻言点了点头,喘息声大的连屋外的宋裕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宋裕深吸了口气,进了屋子。

    “王爷”

    张伯脸色已经染上青紫,说话的语调也有气无力。

    “你为何要服毒,阿欢进宫赴宴的马车,是你动的手脚对不对?”宋裕发出无奈的怒吼,“枉本王视你为救命恩人,你却恩将仇报?”

    “我我是个罪人。”

    张伯嘴角流出血迹,显然已经没剩下多少时间了。

    “郡主的马车是我动的动的手脚,故意让马儿狂躁,想要让郡主迟到。”张伯苦笑着,“这样郡主就会被责罚。”

    “刁奴!”宋裕气急,一拳砸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为何要背叛本王?”

    “王爷您胸无大世,又不学无术,说说难听点,您根本无法善终。”张伯直直看着宋裕的双眼,“他日太子登基,您护不住郡主,也护不住王府,我自然自然不能认您为主。”

    屋内其他人连呼吸都不敢出声,尤其是管家,连牙齿都在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