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香和何雨柱走在路上,赵秋香神色凝重。
她侧头看向何雨柱,低声说道:“傻柱,今儿个在裁缝铺发生的事儿,你可千万不能给你爹说。”
多一个人知道身份,暴露的风险就增加了一分。
何雨柱一脸疑惑,挠挠头问:“娘,为啥不能给爹说呀?爹也是咱家人,难道还信不过他?”
赵秋香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解释:“傻柱,不是信不过你爹。这个工作,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你爹那脾气,万一走漏了风声,不光咱们,别人也得都跟着咱们遭殃。”
何大清的酒瘾大,一天不喝就浑身难受。
关键是他酒风还特别差,只要一沾酒,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酒话止都止不住。
上一世,有一回他又喝得酩酊大醉,晃晃悠悠地就进了白寡妇的家门。也不知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稀里糊涂地就和白寡妇滚了床单。
其实啊,就是白寡妇和她那伙人设的圈套,就等着何大清上钩呢。
何大清定力实在太差,一下子就沦陷了。
后来,白寡妇露出了真面目,逼着何大清抛弃子女跟她去保定。
何大清心里怕呀,根本不敢拒绝。
白寡妇可不是善茬,放话要是何大清不去,就告到军管处,给何大清扣个流氓罪的帽子,要让他吃花生米。
何大清哪敢反抗,只能乖乖听话。
到了保定,何大清可就惨咯。
白寡妇就像个吸血鬼,不停地吸他的血,用他的钱养活她的两个儿子。
何大清呢,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有苦说不出。
何雨柱点点头:“娘,我明白了。这事儿我保证烂在肚子里,半个字都不跟爹提。”
赵秋香微微点头,“你能明白就好。小鬼子一旦发现,就是掉脑袋,容不得半点马虎。往后做事,都得像今天这样,多留个心眼儿。”
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娘,您就放心吧。我记住您说的话了,我肯定小心。”
和小鬼子斗智斗勇,再小心也不为过。
何雨柱和赵秋香一路上小心翼翼,神经紧绷。
当他俩来到小鬼子扎堆的地段,何雨柱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