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令晚站了一会就有些受不住了,拎着包袱穿梭在几个车厢,当走到第五节车厢的时候,她停下了脚步。
第五节车厢和第四节车厢中间夹了一个餐车车厢,一到四节车厢则是卧铺车厢
五六车厢是软座车厢,软座车票都是有座位号的,就连过道都宽敞了不少。
空隙处坐了不少人,都是些硬座车厢抢不到座位的人。
卧铺车厢闲人免进,没人敢去卧铺车厢打地铺。
许令晚找了个角落,把手里的包袱扔在地上,然后坐了上去。
转眼间就到了饭点,列车员推着小推车,嗓音洪亮:“盒饭!盒饭!”
小推车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盒饭的价格。
两素统一价格两毛五,一荤一素三毛五,两荤一素四毛五。
火车上的价格很贵,但胜在不要票。
在外面,大米凭粮票购买一毛五一斤,青菜两分钱一斤,猪肉七毛钱一斤。
许令晚扫了眼价目表,在列车员经过她的时候,她说:“同志,两荤一素的盒饭。”
列车员目光在许令晚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微笑着收了钱,递给许令晚一个热腾腾的铝制饭盒和一双筷子。
等吃完了饭,是要将这些还回去的。
列车员压低声音说:“餐车那有几个空桌,你去那吃饭吧,就别在这地上坐着了。”
看着这样漂亮的女同志可怜的坐在狭小逼仄的角落,实在令人怜惜。
许令晚弯起眉眼,感激道谢。
许令晚端着饭盒走进了餐车车厢,餐车车厢里面确实有几个空桌,桌上坐着穿着制服的列车员,他们正吃着饭。
“刚刚那位列车员同志让我在这坐着吃饭的。”许令晚捧着饭盒,无措的看着几人。
其中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女同志朝着许令晚招手:“你坐这来。”
“谢谢。”
“我叫杨大花,你叫什么?”
“我叫许令晚。”
杨大花笑起眼眸眯起,夸赞道:“你长得可真好看,就连名字都这么好听。”
许令晚对眼前这个圆脸的姑娘很有好感,她笑着回应:“你也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