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革~会的人把姜振华和张友田送去十二公里之外的国营农场劳改,期限为一年。
这比搞男女关系的惩罚还要轻些,毕竟大家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真是活久见了。
何清宁成为了孤零零一个人,想要把这件事写信告知何月与姜建邺,但又难以启齿,想想便算了。
国营农场也有下乡知识青年,每天八小时工作制,有稳定的工作收入。
何清宁想去国营农场陪着姜振华,但她没能力办到这件事。
何清宁垂死病中惊坐起,趿拉着拖鞋来到了知青点。
许令晚昨晚受了凉,夏日炎炎,小脸却泛着薄白。
系统那有治感冒的药,许令晚没有药,感冒了好呀,正好休息一天不用上工。
屋檐下,许令晚靠在躺椅上晒着太阳,闲适的闭上眼睛。
昨晚出了那档子事情,姜建邺和张友田已然成了大队的焦点。
一路上,大家用同情怜悯的目光看着何清宁这个‘未婚妻’。
气冲冲的推开院门直奔躺在躺椅上小憩的许令晚。
就在何清宁快靠近许令晚的时候,许令晚抄起搭在躺椅扶手上的扫把抵在了何清宁的脸上。
许令晚缓缓睁开眼,漂亮的丹凤眼泛着盈盈水光,却没有一丝情绪。
她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何清宁狼狈的往后退了一步,用力擦了两下脸。
她冷笑:“现在知青点没人了,你不装了是吧?”
许令晚手搭在躺椅扶手上缓缓站起,她比何清宁要高半个头,两人站在一起何清宁的气势明显弱了一些。
许令晚睥睨着何清宁,掐住了她的下巴,阴恻恻的笑道:“嗯,你说对了,没人了我就不装了。”
何清宁愤怒的往后退了一步,指着许令晚骂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让姜振华以后怎么做人?”
许令晚诧异地看着她:“非得做人吗?安安稳稳的做个畜生不好吗?”
何清宁如鲠在喉:“许令晚,姜家是你得罪不起的,你给我等着!”
后面传来细微的动静,何清宁转头,只见隋郁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后关紧了院门。
何清宁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