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想着:男人至死是少年,怎么二爷才二十一岁就开始虚了?

    宋眴坐下后,姜月盈一时不知是该站还是该坐,只能站在原地。

    这时,宋眴再次开口:“快到晌午了,青峰,你与石海赶马车去刚刚路上遇到的街上,买些吃食过来。”

    “晌午了吗?”姜月盈忍不住问道,他们不是出门前才用了早膳,怎么这会又要吃午饭了。

    宋眴接过话:“快了。就在这边将就吃些,下午再看看去何处吧。”

    “是,二爷。奴才马上去。”青峰应道。

    姜月盈想着,这样也好,坐在这里看风景,怎么也比在马车上颠簸强。

    “是。”石海恭敬地应道,声音有些不自然。

    毕竟,他刚刚才被人察觉了自己的秘密。

    马车刚走了几步,穗穗便想起来车上的茶水不多了:“姑娘,茶水不多了,奴婢去跟石海说一下,让他再买些。”

    穗穗说着,便想趁着马车没走远追上去,却听宋眴说道:“你也去吧,他们怎知道泡什么茶。”

    “是,二爷,奴婢这就去。”穗穗应下,便叫停了还没走远的马车,小跑了过去。

    荷塘边上,此刻仅剩下宋眴与姜月盈二人。

    待马车远去,姜月盈依旧呆呆地站着。

    宋眴瞧着姜月盈,仿若她是个被罚站的孩童,说道:“站着做什么?过来坐。”

    姜月盈心想,几人是去刚刚路过的街上,来回一趟,少说也得一个小时,再加上挑选购买食物,自己若一直站着,两个小时下来,实在吃不消。

    这般想着,她不再犹豫,抱着怀中的荷花,在宋眴身边坐了下来。

    这时,宋眴佯装不经意地问道:“这花哪来的?”

    “荷花吗?石海采的。”姜月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荷花,眼中还带着几分对荷花的喜爱。

    方才,石海也给穗穗采了两只,穗穗见她喜欢,便都塞给了她。

    宋眴侧过身,目光落在她怀中的荷花上,片刻后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这上面有虫。”

    “有虫?!”

    姜月盈惊呼一声,几乎是下意识地将怀里的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