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是喘了口气,又继续输出:“我哪里胡说了?我家是不是你们孙家砸的?我是不是农场的人?农场是不是公家办的?你们砸我家,就等于砸在公家的脸上,你们说是不是?”

    骆欣欣转向群众们,高声询问。

    大家其实并不想站队,但架不住有人积极呀。

    黄金祥大声叫道:“没错,太不把公家放在眼里了!”

    虽然他左右逢源,可并不是墙头草,关键时候绝对不能站错队。

    通过几天接触,他能看出骆欣欣是个有本事的,嘴皮子厉害,打架更厉害,这根大腿必须抱牢,才能保证他未来在农场能安稳度过。

    有了人开头,其他人也都跟着应和。

    骆欣欣很满意,她转头对孙父说道:“听到了吧,你们孙家本来可以和农场和谐共处,可因为养了个四六不通的女儿,又娶了个四体不勤满肚子坏水的男人,

    这才导致你们孙家,成了人见人厌的害虫,现在还是农场的敌人,你作为孙家的掌舵手,让孙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就是孙家的罪人,你就算以死谢罪,孙家的列祖列宗都不会原谅你!”

    骆欣欣喘了口气,又马不停蹄地骂:“不过也不是没办法,你有两条路,要么大义灭亲,和孙秀梅断绝关系,以后你死了,也不让孙秀梅披麻戴孝,要么你就去农场门口跪上三天三夜,嘴里不断地说我有罪,我罪该万死!”

    说完,她长吁了口气,河东狮吼卡的三分钟时效结束了,真过瘾。

    以前她骂人总是不过瘾,因为嗓子总拖后腿,不得不歇战,现在总算能骂爽了。

    孙父在她的河东狮吼下,根本没有机会开口,还得被迫听这些戳心窝子的话,强壮如牛的他,也被气得摇摇欲坠,差点噶过去。

    “你……你给我闭嘴!”

    孙大哥气得哇哇叫,他被人从草垛里拔了出来,头上沾了不少草,身上也是,看起来挺滑稽。

    “本来我不想说了,可你长得实在欠骂,我还真得再骂几句。”

    骆欣欣清了清嗓子,对着孙大哥一顿加特林输出:“……你爹娘造你们兄妹的时候,肯定黑灯瞎火,要不然不可能日出这么一群四不像的子子孙孙,母狗下崽都比你们细致些